散文的随笔15篇
在生活、工作和学习中,许多人都写过散文吧?散文的特点是通过对现实生活中某些片段或事件的描述,表达作者的观点、感情。你有了解过散文的写作吗?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散文的随笔,供大家参考借鉴,希望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散文的随笔1金秋十月,乡下的庄家熟了,韩家酄村的空气里弥漫着五谷杂粮的味道、瓜果李桃的味道和鱼虾蟹的腥鲜味道。
村西的稻田地已经放干了水,稻穗籽粒饱满地垂下了头,似是猜出了将被收割的命运,而那么无精打采的样子。
村东那片低洼地种着以“红眼蛇”、“瞎八斗”、“散穗粘”为当家品种的大高粱,高粱穗已经红透了,冉冉的像举着一片火炬。由于它抗洪涝、耐盐碱,村人都爱昵地称它为“海里站”。
村南头种着一片玉米地,品种有“红灯笼”、“白马牙”、“二流子”。这是第二茬了,第一茬早已掰下来卖给城里人煮着吃了。这茬玉米是农民们打成渣子留作自己熬粥吃的。
玉米地的棋与棋之间还套种着大豆和爬豆,豆角已经熟透,有的都咧开了嘴儿,晌午的太阳一照射,就听到啪啪地炸角蹦豆儿的声响,农人们把黄豆叫作“兔眼儿”;把爬豆叫作“大红袍”或“花腰”。
村北是块瓜地,甜瓜的品种有“白沙蜜”、“顶皮红”和“桑儿青”;西瓜的品种有“楚霸王”和“大花皮”两种。这是错季的晚瓜,瓜农们已经开始张了着卖上了,每天都有瓜贩子开着“三马子”前来收购。
卢老歪在他家后院的河坡上种了一溜冬瓜,冬瓜秧爬得满坡都是,冬瓜大得如“拗柱”般,吃不饱就抱不动。
芦花家在院子里种了几颗倭瓜秧,倭瓜秧顺着墙往高爬,爬到了倒座的房顶上,结了一房顶圆圆的倭瓜,倭瓜黄得铜灿灿的,大的摘下来可以供小媳妇们当蒲墩儿坐,号称“小磨盘”。当然,倭瓜是用来插渣粥吃的,那是又甜又香啊!
肥肥壮壮的鱼儿们都静静地浮上了水面,几天来,他们已经感觉到了一些异样,总有一些背着氧气瓶的车辆开过来,从车上下来的陌生人跟主人连比画再说些什么,好像是在啦价钱;蟹儿们腆着满子儿的大肚子都晃晃悠悠地从水里爬上了岸,它们咕咕嚷嚷地聚在一起,互相谈论着将要发生什么事情;虾儿们惊恐了,它们一批批跃出水面一尺多高,好像要把这些新奇和茫然看个透。
孰知,一张大网就要撒下,就要把它们卖给鱼贩子们,交到鱼市上去了。
丰收在望,辛勤劳作一年的农民们,人人脸上都挂着掩饰不住的喜悦。这天,种稻人家的老人和孩子们都起了个大早,背着皮包、抱着麻袋来到了他们的稻田地头上。孩子们追逐着逮蚂蚱砸鸟儿,老人们坐在田埂儿上吧哒着老旱烟,看着一辆辆收割机在田里给他们收割熟透的稻谷。
如今他们再也不用猫腰撅臀的用镰刀割稻了,再也不用拿脱粒机打稻了,再也不用折腾十天半月把人累成散架了。他们在地头儿上坐着唠着嗑,几袋烟的工夫就把几十亩的稻谷收割完成了。收割机直接把稻谷粒子吸进肚子里,然后吐到农民的麻袋里去。农民们也不用把稻谷拉回家去,早就有稻谷加工厂的老板和粮贩子们开着卡车、三马子车砍价来了。他们加工成大米后,挂上招牌,可以卖出更高的价钱。只要农民们感觉价钱合适,在地头儿上就直接做了交易,他们能够交换成一大皮包现金,承包大户们甚至能够换成一鱼鳞袋的钱,直接把钱背回家。
董大爷家除了承包了虾池外,还承包了一百亩的稻田地。昨天出虾背回半鱼鳞袋子钱,今天割稻又背回半鱼鳞袋子钱,把两袋子钱倒在炕上一摊,老俩口坐在炕上开始数,数过来数过去总也没数出准数,俩人数的总是两个结果,自个记着自个的吧,前后也都不一样,数累了就躺在钱上睡一觉,醒了再接着数。“他娘的,咋总也数不完呢?”董大爷不耐烦地憋不住骂了一句,把钱一推,逗得老伴哈哈哈地乐了个仰巴叉。
董大爷一家早就进了小康,儿子大学毕业留在了北京,女儿在挪威安了家,俩孩子非常优秀,买房也没花上他们多少钱,老两口挣这么多的钱也没派上大用场,钱多了反而睡不好觉。老两口躺在炕上枕着钱纳闷,这年头,钱咋能让咱们这么老魔咔嚓眼的主儿、数不过数来的主儿挣来呢?俺祖宗三代都是雇农,你们家是佃户,要不是解放,要不是分了地,要不是跟着党走社会主义这条道,咱们家还不知道给哪扛活呢?老伴儿嘻嘻地也越发地兴奋了,要不咱们给人点儿呗,我兄弟家那个老二日子过得紧巴。老头子一听,快拉倒吧!他游手好闲,荒着地不种,整日玩牌喝酒,我就是把钱烧了也不能给这样的二流子、败家子儿,把你们老李家的脸都丢尽了。老伴儿沉默了。过了一会儿,老伴儿又说:“对,给宋秃子家点儿,老两口子老年丧子,没儿没女的怪可怜的。”董大爷听了沉默了会儿说:“倒是,不过他们老两口子都有低保,七十多了还开上工资了,区里还有包他们的单位,他们的地还流转给了他们的侄子,一年也收入两三万的,给他们钱也没处花诶?!”老两口发愁喽......
眼巴前儿最让老两口子发愁的是数不过钱来,怎么着也得知道个数啊,不然真成了二百五了。卖虾、卖稻谷,都是买家和旁边的人帮着算的账,稀里糊涂就把钱背回来了,哈哈。让自己的内侄来数,信不过他,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请邻居家的人来数等于露富,传出去更不好。等着孩子们回来数,那还不猴年马月的事?过年都没准回不回来。这可咋好哎!愁坏了老两口子。最后,还是董大爷提出,请工作队的人来数,他们是公家人,在村子干了好多实事儿。他们还没架子,好说话,嘴也严,不至于说出去。对,就这么办!老两口拿定了主意。
第二天的下午,董大爷在村委会找到了我们,偷偷跟我说明了来意。我会心地一笑,当即派小曹和贵东前往董大爷家。小曹和贵东把整钱和零钱分开,把一百元的、五十元的、二十元的、十元的、五元以下的分开,一万元捆一捆儿。三十分钟就数完了,共计五十一万八千九百七十六块整。小曹和贵东回来替老人传话,说董大爷想向社会捐点款,若哪嘎达受了灾一定要告送他,他相信咱们。董大爷的想法令人感动。
我们下乡快一年了,我知道韩家酄村地多水多,生态环境好,村民生活水平比较高,全面实现小康社会不会落伍。然而,现在村里缺少年轻一代,年轻人都不下地干活,下地的都是四十五岁以上的人,五六十岁的是主力。年轻人都选择到企业打工,在城里安家,在城里没楼房就说不上媳妇,农业后继无人。这也是全国农村的一个现实缩影,随着我国工业化进程的速度不断加快,像韩家酄这样的美丽乡村即将消失,也许再过二三十年,韩家酄村就真的不存在了,我很为之惋惜!望着家家缕缕炊烟,我有点怅然若失,也许我们也快要离开村里的缘故吧,内心总是生出一股子一股子的恋恋不舍的失落情绪。
一阵锣鼓声打断了我的思绪,这是村里的农家女秧歌队开始活动了。这是我们来到村里后,给这个秧歌队命的名,并请区文化馆的舞蹈老师对她们进行了培训,她们有热情、爱运动,晚饭后就会自发地来到村委会的广场上扭秧歌,放纵性情、放纵丰收的幸福。村里的男女老少,听到这鼓点声就会走出家门聚集到这里跟着扭,扭不动的老人们会带着小板凳来看 ……此处隐藏12921个字……>
仿佛是人到老年,不,也许还不是,从生活的角度,应该是人到中年,进入所谓的成熟期。
少年,天真无邪,想啥说啥,想做就做,纵然错了,很快就得到谅解。一切,都可以尽情袒露,仿若人在夏天。
青年,初生牛犊不怕虎,张扬,棱角分明,甚至嚣张,也都会成为过去。毕竟,年轻就是本钱。一切,都处于旺盛的生长之中,生气勃发,那是人在春天。
中年,已经成家立业,是一个上有老,下有小的年纪。看过太多的现实,经历太多的沧桑,为人生路途的坦荡,为自身责任的担当,默默地包藏了自己。宛若秋高气爽,但终归是天凉好个秋。人,在瑟瑟秋风中不得不加衣,不得不包住自己的锋芒,连同自己一些嗜好,一些不利于生活的追求,亦步亦趋走向冬。
冬天,总是那么单调,就像中年开始的三点一线的生活。冬天,总有那么多的寒气,就像中年所要面临的种种压力。
淡然也好,看开也罢,其实也是一件又一件的外衣。或许是面对现实久了,能自我量力了;或许是没有感觉了;或许是经过历练了,自我调控能力增强了。
一旦褪去外衣,人性将更加柔弱,生活会凸显狼狈。
四季有秋冬,人生也有中、老年期,拒绝随心,穿上理性、隐忍、坚强、淡定等外衣,生活,会多一点和谐,多一点温馨。
不要总想做自己,很多时候只能适可而止;不要总想遵从内心,人生有时需要掩盖真心。只要无害,只要对亲人有利,对周围的环境有利,何妨自己多穿外衣,在生活的冬季抵挡严寒;在人生的冬季抵挡压力。
散文的随笔13劳碌命啊!一天下来之后,洗个澡,换上不能示人的衣服。知道三围的熟视无睹。
新闻台字正腔圆的不加描绘。一个声音,来自天籁。不如肥皂剧来得眼球。必然的连续逻辑。
脚上的拖鞋没坏,是不是也太耐穿了?!油烟的厨房,湿漉的卫浴,灰尘的阳台,它都游历过啊。估计是不进卧室的缘故。还是换了?!因为太大了,拖着有时候虽然显得有闲庭的气度,但指头们象是岔开了各自的职位。少了紧密团结的和谐氛围。谁定的鞋子大小一个价的规矩?!还有一个疑问:狗鞋为什么比人鞋还贵!
换季你凑什么热闹!跟着掉毛。再咬沙发,就把你换了去!要咬,就咬拖鞋!乖儿子!
父母不能换,要是能换多好!干爹干妈换了换去。似乎也补救不了软件天生的漏洞,什么杀毒软件!还不如疏通管道的管用。那手机号码真是好!看一眼就记住了!也换一个?!
电脑的声音还真入耳,假咳嗽是一种暗示还是暧昧?!谁又看我照片了,加我好友,都说资料是蒙人的,还是要看看。我都是真资料,除了年龄之外。不行!还是换一下。
真卡!这什么网速?!换!这几天忙得忘记了,除了移动和联通,怎么没有后起之秀?不是三国鼎立吗?!真后悔没好好读书,换个计算机专业还是什么比尔盖茨系,搞不好我就搞出个“速网”,霸占一个角。
连续剧的主题曲没换,听着就像号角,一下把屁股拉回沙发。很准点,挂钟的电池又忘换了,一直停留在奥运圣火点燃的时间。这挂钟成历史文物了。
广告有新替换旧的,代言人没有换哦!怎么她怎么看怎么年轻,是不是真有效?!
电视的体积占位置,屁股太翘了,如果换液晶的,客厅起码多出60厘米的深度。再忍一忍,过了这个季节,说什么都换了它去。父母那台太小了,不过老花不影响看得清画面。
指甲油很久没有换新花样了,换副更长一点的?!还是这个好,颜色得变一变。
“喂!那么晚来电话啊?!我都睡了。”电视静音,遥控真好!“啊?!没听说呢,又换了?!我刚刚才接上线打理清楚,哎!没事!再继续吧。换个送法,不要送茶了,直接给钱算了。见面的地点换一下,不要那家吃了!又贵,吃得又不好。”
睡眠不好,换种药试试,把梦也换换……。
散文的随笔14有这样一句话:你有多讨厌一个人就有多喜欢一个人,你多恨一个人你就有多爱一个人。还记得当年,你突然闯进了我的生活,让我变了一个人。我多想时间停在那一刻,因为那短短的六秒钟对我来说不够。
当年你从不曾发现过有一个与你素不相识的人习惯看着你的背影发呆,喜欢默默在广播下听着你说话,终于,我决定与你搭话,但话说不出口,我只敢在你看不见的地方偷偷看着你。
再次过了一段时间,我便天天给你送糖,你终于主动跟我说话了,但我怂啊,不敢看着你眼睛。我决定放下心事好好学习时,又与你相遇了。补习班,你在我前面,我依旧不敢与你说话。终于在你与他的绯闻传的如火如荼的时候,我忍不住了,与你说了句话。
不知为何,我不敢当你面叫你的名字,你也没有发现异常。还记得曾经我在你草稿纸上写过一句:别做混世大魔王了做我的小公主吧。我又划掉了,不敢被你发现。
不知什么时候起,你喜欢画我任何东西。脾气差到爆的我不知为何,任你画,从未生过你的气。当有一天我告诉你,我没有生过你的气。你那微微有了弧度的嘴角和你那立马转过去的动作,我今生难以忘怀。
有一次我对你说,我喜欢你。用着开玩笑的语气,而你坐在我正对面,你笑了,那是憋不住,发自内心的笑容。我永远记得那一刻。
但,因为对你的愧疚,我丧失了去喜欢别人的能力,也丧失了那时候对你的那温柔似水的眼神。
散文的随笔15也许你不知道,我是那样深情的爱着你。其实,你知不知道并不是十分重要,这些念想和牵挂,只是你今夜车窗外陌生的村庄。冬天已然来临,爱情的中央,没有了最初的春暖花开。 那也是一种宿命,谁会是谁生命中永恒的草原,时间的骏马终会把一切美好赶进暮归的记忆。
那些青山,绿水,我们当初相遇最后作别的老地方,终究只不过是盛放爱情的褪色器皿。沿着一些伤感的纹路,无声的碎裂。告诉我,如何才能使你再一次心如止水。 抽身而退的冬云把大段的空白留在了彼岸,我依然在此,从欲盖弥彰的歌声中识别你的天涯。然后等待,然后离开,再然后慢慢地枯萎。
幸福太短,必须在寒潮到来之前画好自己的领地,用一些凝重的颜色,来适应忧伤,来适应冬云暗淡里捉摸不定的爱情。
坐地如婵,熙嚷归来的往事围坐于一笼炉火,火光照亮的寒冷像极了你今夜千里之外的音汛。
凤凰古城的秀美无边无际, 穷尽一生也画不成自己的牢,但我已在牢中, 三步之内皆是你的容颜。
放弃抑或坚守,不过是爱情液化的两种形态,如果以寂寞为舟,一鼓作气地渡过红尘, 我应该,把完好如初的你藏于此去经年的何处。
我只能在暗处,无助地看你盛开然后再优雅地枯萎,多么熟悉的暗香虚拟了一场隐秘的爱情。
今夜,你千里之外开放的伴音是一声无奈的叹息,一场冬雨,瞬间湿透一阙无以为寄的咏花词。
你本非梅,和冷相遇本来就是一纸无言的错误。短暂的花期过后,你抱紧自己,就像一条忧伤的河流抱紧一条冻僵的鱼, 我依然在暗处,不渝地转动只属于我们的暖阳。
如何才能拱破这冬天的垒壁,把你完好如初地还给春天。我折中年的败柳,在一阙宋词的意境中练习别离。我垒缠绵的香丘,黯然掩埋繁华落尽的经年情事。再回到暗处,反复遥想季节背面与你有关的幸福花事,花落谁家,我随风飘来的祝福葱绿而顽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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